Grxxy

一个无趣的灵魂

Kiss or Kill 吻或杀 (上)

盾冬 一个坏故事。 电影背景 改了一些剧情 请当做AU来看 

Steve想吻他 可是winter soldier只想杀了他  

 

001

       故事从Steve和bucky的那场追逐开始,紧凑的直奔主题。

       Steve从百叶窗向外看到漆黑的夜色中一丝银色的金属光辉闪烁了一下,他的目视能力极佳,甚至能看清楚那儿绘着一枚小红星,见鬼,可那是什么。

      “跟他说我去追了。”向十三号特工交代了一句,Steve举着盾牌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是个不错的狙击手,以前我也有一个。在撞破窗户的时候他突然这样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然后他撞破了另一栋楼的窗户翻倒进去,终止了这个想法。

       追逐应该是紧迫的,他能从斜上方的看到在楼顶飞奔的对方,那个人有着几乎与他匹敌的速度。

       在心里又规划了一下路线,Steve撞破了三扇门,撞碎一块玻璃墙,又顶不过冲击力实实在在的在混凝土墙上撞了一个大坑,他就在外面,伴随着这个想法,他破窗而出,就地一个翻滚将手中的盾牌用力掷出。

       运气好能砸晕他,至少能拦截他一阵,可能今天发生的意想不到的事件实在太多,Steve今天总是无法集中精力,他是在想东想西,可他那一掷的确用了全力,伴随着可怖的机械声,他再次看见了那个金属物件,是一条机械臂,绘着一颗小红星的机械臂。

       那个人整体都隐在夜色里,除了这条浮夸到甚至能折射月光的机械臂。而且这条浮夸的手臂接住了美国队长的盾牌,美国队长全力掷出的盾牌,他接的稳稳当当,就像是孩童之间的默契游戏。

        不错的身手,Steve回想起以前,这种方式一掷一接,他曾和bucky做过无数次,非常默契。该死,他今天总是想起以前,美国队长不能骂脏话,他把罪过归于家里留声机里放的那张唱片,他平时听这张唱片的时候就总会想起以前,很多很多,他今夜无数次的想起那双绿眼睛,可能因为这个不错的狙击手也有同样的一双绿色眸子。四倍的敏锐能让美国队长在战场上捕捉到所有细节。

       如果他不开小差的话。

 

       意想不到的事件乘以N。

       那个有着金属手臂的神秘人,竟然举着自己的盾牌从楼顶跳了下去。

       危险!在Steve惊异自己的想法的同时,他也已经跟着一跃而下,他摔不死,他觉得对方也应该摔不死,他决定把这次自己的行为归于对星盾的保护。毕竟那是他从过去带来的,他最趁手的武器,唯一伴随着他从过去到未来的东西。

       没有了盾牌来减少冲击力,Steve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纵使有血清的效力,还是挺疼的。Steve甚至突然希望那时候自己也跟随着那个人跳了下去,他已经在无数次的实践中知道了从高空坠落的自己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闪失,如果那时候自己也跳下去,是不是至少……。

       那种没抓住一个人的感觉似曾相识的不好受。

       该死的,都怪那张唱片。

 

       似乎惊吓到了行人,所有人都在四散奔逃,他能隐约听见由近及远的警笛声,美国队长从不在任务中分心,他只在一个人身边的时候会如此放松,Steve躺在地上,开始唱起歌,唱片机里的那首,接着被枪声打断的部分,断断续续的唱着。

       “You’ll never konw how many dream i dream……kiss me once then kiss me twice then kiss me once again. it’s been a long long time .”

 (美队2的BGM 节选的大意是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少次梦见你 ……吻我一次吻我两次再吻我一次 我们离别的实在太久了)

002

       Winter soldier站在黑暗里,狙击枪不适合近距离射击,但是这么近的距离闭着眼睛都能命中目标。他在思考在完成任务之后是否需要补上几枪来解决麻烦。直到他听到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唱起歌来,他当然知道那是美国队长,自己手里还拿着他标志性的盾牌,可是资料里的美国队长可不是这个样子,他躺在地上,似乎像是完完全全的交付。

       神盾局的人都病的不清。他想起曾经一起出任务的海德拉的士兵都这样评价。可他竟然觉得这首歌挺好听的。

     “我在唱歌,刚才我家里放的那首 ”

       他没说话,可是那个人再次开口。

     “你想吻我吗?”

     “……”

       什么鬼话,果然病的不清。Winter soldier没有再犹豫,上前一步。呯呯呯连开了三枪。然后扔下盾牌走了。这不是我的任务,我可不用杀死他,多半这样他就不会再追上来了,上级指示他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他自己也不想招惹奇怪的人。

       其实我该杀了他,但这眼妆挺难受的,该早点回去洗掉。下次吧。Winter soldier这样盘算,等我下次借到杀了美国队长的任务的时候。

       再次隐进黑暗里,挑了一条小路飞快的钻进去。

       鬼魅就该消失在夜色里。

 

003

 

       美国队长倒在血泊了,好些年没见过的新鲜事儿,神盾局的人包围上来,他们曾目睹过Steve和外星人对战,目睹过他从战机上不背降落伞的高空起跳,似乎没有什么能打到他们心目中神一般的存在。 

     “Steve?”是13号特工,Steve昏迷之前看到的是一双棕色的眼睛。她柔软的金发扎到自己的脸有些微微发痒。

       不对,这不对,他这样想是一双绿眼睛。于是他放任自己去追逐幻想中的那个有着一双绿色眼睛的人。

 

       然后Steve被送去医院包扎,三枪几乎打烂了胃部,不是什么致命的位置,美国队长自身的治愈速度好过医院繁杂的手术。他在被简单的包扎了伤口之后就去了尼克弗瑞的手术室门口。Natasha也在那里。

       Natasha有一双绿眼睛,Steve一瞬间有些入迷。可这还是不对,他不知道自己在痴迷什么。

     “他能挺过来吗?”Natasha先开口,尼克福瑞的伤势很糟糕,他们俩被允许在隔着玻璃观看手术,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护士在里面忙碌。

    “我不知道。”Steve从不擅长说假话,甚至是安慰人的话。

    “和我讲讲凶手吧。”听着仪器滴答作响,Natasha转移了话题,她知道此时他们的担忧都是无用的。

       死神正在当着他们的面,带走一个人。即使他们是超级英雄,也挡不住死神已经挥下的镰刀。

 

004

       不要相信任何人。Steve骑着飞速行驶的哈雷摩托逃离神盾局,突然理解了尼克弗瑞在死前对他说的话。

       问题出在神盾局,这很糟糕。他又变成一个人了,甚至现在的他连美国队长都不是,他是个通缉犯,他必须从这一团乱麻中理出头绪,这已经不是挥动一下操纵杆撞一撞冰山就能把问题拖到下个世纪去解决这么简单了。

       他是Steve Rogers,天生的正义感和责任感引领他去拯救,拯救一切,不包括他自己。

 

       首先来到医院去找被自己藏在自动贩售机里面的U盘,尼克弗瑞交给他的,可是面前的贩售机里,本该装着口香糖的一条空空如也。

     “我不知道被打烂了胃的人还有这么好的胃口,要吃口香糖吗cap。”一个沙哑的女声从背后响起,Natasha吹着口香糖泡泡的影子倒影在贩售机的玻璃上。

     “这很真糟糕,超级英雄总是要吃很多。”Steve转过身把Natasha推向一个不太引人注意的拐角小房间。“说详细点。”

       简短的争执了之后他们交换了目前的情报,Natasha似乎的可以信任的人。她告诉Steve一个鬼故事。

       名字叫winter soldier。

     “幽灵都是绿眼睛,所以我也是。”Natasha似乎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信息,Steve却在想另一个人。

       另一个绿眼睛的家伙,可不是幽灵,甚至可以将他比作天使,只要他的一个吻,就能消融冰雪。

 

005


       再次见面是在一座高架桥上,Sam开着车载着Steve和Natasha以及刚虏来的高官。

       他们是在被通缉,可他们都没想到在飞速行驶的高架桥上,白日,会出现一个传说中的鬼魂。

       一个有着绿色眼眸的幽灵,当然,这是在Natasha打碎了幽灵的护目镜之后才得见的。

       他们现在只是又看见了那个噩梦一般的金属手臂,带着旋风破窗而入,高官像个物件似得被掏了出去,随着气流被甩的飞去见了上帝。

       然后跟着飞出去的是sam手里的方向盘。他听见sam骂了一句shit.可他无暇去管language.这几天他自己都管不住的想骂人。

       这很要命,美国队长和他的团队很少这么狼狈到方寸大乱。他开始相信这是个鬼故事,并且庆幸自己曾在这个幽灵手下得以存活。希望这次也能好运。

       这个幽灵甚至能利用他漂亮的金属手臂进行一个潇洒的手刹,挺符合美学标准的。Steve此时的大脑也和失去了方向盘的车子一样不受控制。然后他护着Natasha和sam撞破车门滑了出去,接着被这个鬼故事端着的榴弹发射器给轰的飞了出去。

       他用盾牌挡了一下,在飞出去的时候忍不住想,感谢这个幽灵在那天晚上还给了他这个盾。

       Winter soldier,他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这个名字和幽灵或者鬼魂一样冷冰冰的。着实是个挺难对付的家伙,真的不该分心。可是Steve看着这双绿眼睛就会出神。

       Sam端着枪挡住了一帮子亡命徒,Steve去解救难以摆脱幽灵束缚的Natasha。他得以再次与幽灵对战。

       但求好运。Steve端着盾牌迎上敌人的侧面,成功的打断了这只举起枪正在第二次瞄准Natasha的幽灵,同时,他也结结实实的承受住了来自这个铁臂的震撼一击。一边感受着机械加力作用在原始艾德曼合金盾牌上的作用力,Steve被对方一脚踹飞,举起盾牌抵挡住对方的子弹扫射。

       这家伙简直是个活动的武器库,得想办法卸下他的武装,Steve在对方用尽子弹从背后重新掏出一把蝎式又开始进行扫射的时候做出了如下判断。光是一条铁臂就很难对付了,不能再让他有机会在掏出点什么别的。

       半自动袖珍手枪,Steve看到他的双腿两侧都装备着武器。一边以盾牌做掩护,一边找准机会挥盾直向。可惜幽灵的铁臂仍然轻松的化解了盾牌的力道,甚至像扭转船舵一样将他连盾带人,他有不逊色于美国队长的力量,甚至有与美国队长相媲美的战斗经验。

       是把好使的枪。符合一切暴力美学的标准,而且是件无往不胜的艺术品。Steve先前觉得来自神盾局资料里对winter soldier的这句形容很多余,这简直不把人当人,这是他所不能忍的,可是此时他真真切切的感受着来自地狱的美学。

       他甚至再一次的夺走了Steve的盾牌。凝视着盾牌后躲藏着的那双含着戒备的绿眼睛,Steve根本没办法用心迎战。他这次没接住对方抛来的盾牌,盾牌伴着风声从他的左耳旁飞过斜插入后方的汽车铁皮里。

       好了,现在他们肉搏,这很公平,Steve有血清,winter soldier有他的铁臂。他们可以很公平的扭打在一起。

       可是幽灵明显不这么想,他拔出了右腿旁武装袋内的双刃匕首。漂亮的在手中翻出一个花,用的是那只长着血肉的右手,左手在此时已经扛下了来自Steve的拳头。他也能判断出在这场格斗中谁都不落下风,即使对方显得有些慌乱,自己仍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打倒他,他仿佛是自己天生的克星,或许他们该并肩作战,不该与彼此为敌。不断地翻新着握着匕首的花式,他能在被打落了匕首之后及紧扭住对方的脖颈,其实他知道自己能在收拢臂膀的时候就收力把对方掐的不能喘息,可看着那双蓝的映衬出天空的眼睛,他耳旁似乎又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唱的该死的歌。

       该死,我该打碎这双该死的眼睛,让他别在看着我。Winter soldier重新蓄力挥拳准备照着脸来个致命一击,可被对方一个闪身躲过,这一圈挥在地上,混凝土的地面随着机械声和破碎声迅速陷落为一个坑。

       反手掏出后腰的匕首,将美国队长逼至那辆插着盾牌的倒霉的车前,该死,该死,被对方架住的握着匕首的手臂在车门上划出深深的刻印。Winter soldier隐在面具后的脸甚至想要破口骂出脏话,他被一个德式翻摔给放到再地,趁他起身的功夫,那个该死的美国队长已经再次拿回了他的盾牌。

       这盾牌有什么用?出了成为战场上的枪靶子,大概只能用来玩接飞盘的游戏。噢,shit,这盾牌一下卡在了自己的铁臂关节处,不太疼,金属和作为武器的自己都不该有疼痛的感觉,可是挺讨厌的。就趁着自己的一个晃神,他被连着面具掀了个空翻,面具掉落在地,他也摔倒在地。

       皱着眉头回头看去,没想到那个该死的美国队长却对着他喊出了另一个名字。

    “bucky?”

    “who the hell is bucky. ”他讨厌这个似乎有点熟悉的称谓,掏出手枪准备射击,却被来自后方的凌空一脚踹翻在地,再次把枪的时候他仍然能看见那双望着自己的蓝眼睛,他没工夫去思考这双眼睛里搀杂着的情绪,他自己也一团糟,这些年他一直很糟糕,可是从未像这次一样似乎从这一大团的糟糕中牵出了一根头绪。

       可他的确该死,还未扣动下机板,一个榴弹打在附近燃起烟尘,在他还在犹豫是否需要射击的时候,被前来支援的同伴拽走了。

       那个男人是谁?我知道他是美国队长,可他还是谁?是我的谁吗?

006

       Steve的眼里这场战斗似乎复杂了更多,他感到一切都无比熟悉,对方出拳的方式和自己应接的手法就仿佛一场表演赛,这个怀揣着移动武器库的幽灵战士明显不太好对方,他该付出权利,可他的目光却被对方面具下的脸庞深深的吸引。

       一切就像放慢了十倍的慢镜头特写,那圆润的面部轮廓,那双熟悉的绿色眼眸,一切都与回忆想象中的合二为一。他不想承认,这一切都不符合逻辑。可是他忍不住,因为他心里又是欣喜的,他只能颤抖的喊出这个他在七十年前就已经失去了的名字。

      “bucky?”

       他只剩下喘息了,winter soldier就是他的bucky,这一切不合理又是那么合理。他自己本身也该是个鬼故事,毕竟从战争活到了现在,如果没有美国队长的光环加持,这就该是个恐怖故事。可这两个鬼故事如今叠加在一起,他似乎能在想象中得到一个比较美好的结局,他和他的bucky重逢了,他们似乎又能在一起了。

       虽然对方看起来明显不再记得他。

       他已经无法在对他的bucky做出任何攻击的姿态,他呆立着任由对方的枪管直指自己,直到队友将自己解救。

       我完了,Steve在心里这样想。

       美国队长是没有弱点的,可是Steve Rogers有,而且他这个早已失去的弱点又被重新翻找了出来。

       Bucky,我又找到你了。

 

       神盾局的应援部队来的很及时,再被枪指被迫下跪反锁住双手的时候Steve仍然在想那两双绿色的眼睛,他们隔着七十年的时空重新应合在一起,那不是两双眼睛,那分明就是bucky的眼睛。

       对,这是对的,或许我应该吻上去。

 

007

     “It was him ”(是他)

     “he looked right at me like he didn’t even know me ”(他就这么看着我 就像根本不认识我)

       当美国队长变成Steve Rogers的时候,他关心的就只有bucky一个而已,什么民主和自由,他也有私心。

       他又陷入了无限的自责。

     “Even when I had nothing ,I had bucky.”(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还有bucky。)

 

008


       可是Steve Rogers仍旧是美国队长。

       就像捡回了bucky的名字,winter soldier仍旧还是winter soldier一样。

       作为武器的他很快被回收,在一家很普通的银行金库里,那里放置着对于winter soldier即是居所又是噩梦的一切机械。

       医生莫样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在对他的金属手臂进行“治疗。”

       这很可笑,他们把人当做武器,对待机械却像是对待生命。

       在电流的滋啦声中,winter soldier陷入回忆里。他常常陷入这种混乱的回忆,只是他自己并不清楚,每次这样的回忆之后,都是新一轮的洗脑,不是说几句慷慨激昂的话或者是催眠那么简单,是真正的用电流来接通他的每一根大脑神经,那是真正的洗脑。

       因此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很糟糕。Zola博士丑恶的脸孔,一辆在漫天大雪中行驶的火车,一个熟悉的男人叫出的熟悉的名字,接着是永无止境的掉落。

     “bucky! NO!”一片混乱中那个男人的声音是无比清晰,就如今天在高架桥上那个男人的呼唤如出一辙。

       NO!Winter soldier重新回忆起那个砸进雪堆里又被重新扯入地狱的自己,他能清晰的听见电锯作响,自己拥有这条机械手臂的过程痛苦到令他作呕。

       可它令他强大,他能利用它轻易将其他生命控制在翻手覆手之间。

      “you are to be the new fist of HYDRA。”(你将成为九头蛇的新拳头)

 

       把他冻起来。回忆的片段中zola博士再一次重复了这句他在这七十年间听过了无数次的话,其实他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少年,浑浑噩噩,反正是很多年。

       被冻起来很难过,可是醒来就是杀戮,他宁愿被冰冻。武器并没有选择杀或不杀的权利,所以他恨不得被永远冰冻。

       幻想中的霜花凝结起来,他能看见自己映照在玻璃罩上的倒影,只是一瞬间,便被蔓延上来的霜雪覆盖,伴随着永无止境的冰雪和杀戮,这是winter soldier的全部。

 

       偶尔会失控,就像现在这样随手就能掀翻正在替他修理手臂的科研人员,旁边监控的士兵拿着枪指着他,他并不害怕,他不怕死,他只是害怕自己,害怕这种从未出现过的情绪。

 

     “桥上那个人是谁。”winter soldier从未有过询问语句,他知道他越级了,他的领导皮尔斯正在他的正前方,重复着让他进行任务汇报。并且赏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清脆的耳光声也不能阻止他回忆起那个穿着蓝衣服有着一双蓝眼睛的男人。他仍在回忆中无声的喊他的名字,喊他bucky。

     “他是谁?”

     “你在这周执行另一个任务的时候见过他。”皮尔斯在回答他的疑问的时候垂了一下眼睛,这让winter soldier知道自己正在惹怒他,他当然知道这周他就见过他,他还记得他躺在地上唱的那首该死的歌。

     “I knew him. ”他还是说出了这句可能带来严重后果的话,他从未学会审时度势,海德拉教他杀人,没教过他做人。

 

     “你做过的事情,全都是为人类造福。”皮尔斯的目光看起来很温和,温和的让人想要信任,winter soldier曾无数次在这种目光中重新确认自己。

     “you shaped the century.”(你重塑了这个世纪)所有人都这样说。

       Winter soldier再次在绝望中确认,他是错误的,我是对的,我该杀了他。

      “可我认识他。”他不清楚自己表达什么,他的思绪和行为已经剥离,在内心深处仍然不想放过这个好不容易被牵扯出来的头绪。

 

     “给他准备,重新来过。”他听到皮尔斯这样命令,于是他躺平,含住口塞,迎接新一轮的洗脑。电流经过大脑的时候很痛苦,可是能让自己不再东想西想。

       让一切归零,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处理方式。

       Winter soldier也这样想。

       下次见面,我一定要杀了他。


 -未完-

中篇戳  吻杀中 


应该还有个下

我还在整理 等我整理完结局。

文中有些地方用了原台词的英文,完全是为了让我自己能沉浸在电影的感情里面去。如果有一点影响阅读体验的话,那我很抱歉。你可以告诉我,我尽量少去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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